不知名讳的书籍,看样子许是昨晚临帝看过的书未曾收起来。
    画云没有说话,立在门边继续站着。
    危岚音微微一笑,好奇,“那贤妃可是走了?”她眼里满是灵动和单纯,仿若方才的甜蜜和恶毒全是假的,不曾发生过一般,画云张了张嘴,低低应了一声,“是。”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画云服侍危岚音也有快七个月了,她之前是何模样她全然不知,只见面时她便是如此娇俏动人的不谙世事模样,她原以为这位定然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养在深闺人不识,但今日之事,却叫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又想起哥哥进宫之前与她说的,他说宫中的每个人都不可小瞧,每个人皆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服侍宫妃虽也有跟着飞黄腾达的机遇,但更多的却也有类似于‘伴君如伴虎’的危险,谁人不知深夜被沉井而死的小宫女有多少呢?
    “怎么啦?”危岚音将书放在案几之上,虚指了一下案几上的一盘豌豆黄,笑道,“方才御膳房进了一道豌豆黄,我用了不错,为你留了几个,快尝尝罢。”
    在宫外时,危岚音就不与画云摆甚么主子谱,两人关系比寻常主仆的好些,更为亲昵些,是以精致的点心、饭食偶尔也会一同享用。
    画云微微屈膝称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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