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集合吗?”
    “嗯。”祁邵说完把电话挂了,走到晕死的鸟人身边,抓着头给他提了起来,又拖着他在地上走了一段,去把也晕死在一边的孔志峰也给提了起来,然后全部绑好,塞进了后备箱。
    就这一个破事儿来来回回耗他这么长时间,要按他以前的性格,甭管文字资料还是人证动机通通懒得管,确定目标直接就上了。
    易衡文在这个时间段不知道得死多少回了。
    “这是……因公负伤?”宁静看着从车上被祁邵抱下来全身上下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个头顶的路扬有些担心,就刚刚他们等祁邵回来的时候,毛建国把路扬是大黑的事告诉她了。
    “这是勾引的后果。”祁邵先抱着人上了楼,把七七八八缠着路扬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把人光着先塞进了被窝,才放心的下了楼。
    “童江呢?”祁邵下来看了一圈,“每次例行会议,这小子都不参加,下次咱们就搁他家去开。”
    “好了。”宁静按照老习惯拿出了个录像机对着他们三个,“被处理人。”
    “易衡文。”祁邵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盯着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