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刚放下,电话就响了。
我拿过来一看,四哥!
这也是靳萧然自己存的吧,我想了想,还是接了。
“赶紧说,在哪呢?”我被他不耐烦的语气吓的就是一哆嗦。
“江北阳光假日,1807。”
我是真的理亏啊,也不敢再墨迹,赶紧就说了。
“嗯。”
他把电话挂断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祸害人家,人家马上就可能会杀过来,祸害你。
我躺在床上,脸上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迷迷糊糊,我应该是又睡了会,等我又睁开眼睛时,我就看见靳萧然坐在桌子前面,喝着粥。
“你怎么进来的?”我一瞬间就精神了,从床上直接就弹了起来。
“你没锁门啊。”他说完,又夹了一个煎蛋。
“不可能,我肯定锁门了。”我瞪着眼睛,但说完了我又有点叫不准了,我难道真的没锁门?
“去洗脸刷牙,过来吃饭。”他语气挺温和的,根本不跟我纠结锁没锁门的问题,可我还是在他的话中,听出了不容反抗的命令。
“哦。”
我不敢再说话,跑进了洗手间,梳洗干净出来,就看见靳萧然已经帮我把外卖粥的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