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依然不会好过。
五天后,靳家为靳萧然举行了葬礼。
我裹着一件厚厚黑色大衣,看着只放了靳萧然衣服的空棺材,被慢慢的落进深土之中。
我丢了一把从云南带回来的干花,心如止水一般看着别人的吊唁。
土是白忧城和靳涛一起填的。
花姐因为太悲痛了,还没等盖上墓碑,就提前离开了。
等大部分人都走了之后,我才看见苏浅捧着一束白玫瑰从后面走过来。
她把花放在墓碑上,转身面对着我。
“四嫂。”
“嗯。”
“你,节哀。”
“嗯。”
她怕碰着我的肚子,给我的拥抱特别的轻,抱过之后,苏浅可能是受不了这个气氛了就要走。
不过在她转身之前,我还是拉住了她的手。
“浅浅。”
“嗯?”
“你四哥说,如果我生的男孩,名字就叫靳云深,他说,他是为了,为了纪念你哥哥。”
当我把这句话说完之后,苏浅的眸子里闪出了星光。
她笑着点点头,把想说的都放进了眼泪里。
然而,就在我把苏浅的手,放在我肚子上,让她摸摸时,我听见一个非常熟悉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