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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唐太宗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师傅,为何修行之人,从未曾想跳出了中原这一片土地,去寻得更辽阔的天地?而是归缩于斯,固步自封?”
朱瞻元一直不解的便是这些。
这些求道成仙的,又或是修佛问心的方外之人,为何就是专门当了蛀虫,而不是为天下人尽一些力量呢?
“皇孙此话如何讲?”
道衍和尚谈然的问道。问这话时,道衍和尚心头还是起了波澜的。
“我查过一些记录,东海之上有一国,名日出之国。那国里有神道与佛道并尊。这国位于我朝的东面。”
“南方,密林之间,更有安南等小国犬牙交错。那些小国有当地的巫术蛊师横行于世。”
“西南昆仑雪山上,密传佛教统治那片雪原高域。”
“北方更是胡人的萨满教泛滥。”
“四方之间,能让我朝真正归附的,不过是一个区区高丽小国,这还是儒家这等显学教化的结果。”朱瞻元说这话时,望着道衍和尚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种疑惑。
这真是朱瞻元的疑惑。
“儒家为显学,是帝王的需要。”道衍和尚当道士前,曾经是儒教的门生。当然,他先入道门,更破门而去,再转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