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东西掉了。
知知吓了一跳,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么吓她有点不厚道,赶紧说,“姐姐姐,你别慌啊,我逗你来着……”
“我没慌,怎么回事?”江随站起身,看着翻倒的咖啡杯,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知知,别开玩笑。”
“真没事儿,不骗你,”知知很诡异地想起“放羊娃”的故事,生怕江随不信,赶紧给她解释,“就个小车祸,没啥大事,流了些血而已,他身边那个小陈助理伤得还重一些,骨折了……”他挠挠脑袋,在医院过道里晃悠着,“我小舅舅现在在缝针呢,我看他好像没打算告诉你,就想给你通风报信来着,哪知道吓着你了。”
缝针?
江随喉咙干涩,缓了缓,不想再问他了,说,“哪个医院?”
“三院啊,就离我们公司最近的那个。”
半个小时后,知知在三院门口接到了江随,带她去病房。
知知没说谎,周池伤得确实算不上重,额头只是一道小口子,简单处理就好,主要是右胳膊和右腿的伤口挺长,虽然已经缝合好,但之前流的血不少。恰巧他今天风衣里穿的是件白衬衣,身上的血迹看上去很吓人。
医生处理伤口时剪开了他衬衣的右边袖子。这会儿,他刚靠到床上,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