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书生连起来,每个人都既欠下家100文钱,又被上家欠着100文钱,两相一冲就为零,只是那100文定钱起到了一个推动作用而已。”
“啊,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怎么一早没想出来。”有人惊叹。
“什么什么,我怎么觉得还是没听懂?”有人还是觉得一头雾水,拉住身边的人问。有懂的人就给还迷糊着的人解释起来。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时不时传出恍然大悟的话语。
“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简单的问题,我们竟然想不到,这可真是……”院长听了周颐的答案后,失笑的摇摇头。
“周颐素有些急智。”马少谦一脸骄傲的说道。
“你这老儿,教了一个好学生这就喘上了。”他的话引得旁边的夫子打趣道。马少谦矜持的笑了笑,竟是不反驳。
“你这……,还从没见过你这副摸样呢!”其他夫子指着马少谦哭笑不得的说道。
等到人群都散去后,周颐松了口气,只是一抬眼便看到了和其他夫子站在一起的马少谦:“马夫子,各位先生好。”
马少谦对于周颐头一个叫他非常满意,自得的摸了摸胡须,说道:“周颐,这位是我们的院长。”
院长!!周颐进了书院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