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有不下十次的暴动,虽然被朝廷镇压了,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世家将土地吞并在自己手里,而百姓却连立锥之地都无,韩老头儿,再这样下去,我只怕……”潘思勰重重的叹了口气,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周颐却明白,怕什么,怕官逼民反呗,没活路了,自然要扯旗造反。
南苑府城是大越朝最富贵的地方,这里的百姓还算能安居乐业,周颐原以为大越朝其他的地方就算比南苑府城差一些,也差不到哪儿去,可现在听潘思勰这么一说,这踏马的这个王朝明显已经走在末路上了呀。
那他这个科举还考不考,要是考上做了官,别人揭竿起义成功了,那他这个前朝罪臣不是也要被抹脖子?
这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熊,要是真的大越朝各地都发生了暴动,那他不是也要跟着遭殃!
韩相如听了摇摇头:“不至于,潘老头儿,你说的这些哪个朝代没有这样的问题,北方散州,怀沙两省都是位于大越朝极偏远的地区,本就是开朝皇帝打下来的异族之地,那里的人以前本就以放牧为生,向来喜欢斗凶逞狠,民风野蛮,就算有地给他们,他们也不会想去耕种,所以远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你看看中原各地,都还算安稳,只要中原稳住了,大越的根基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