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里窜来窜去的,不是给的方子是啥!”周姓族人这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气愤的叫道,他站在周竹身后。
跪在中间的杨二壮这时抬起头:“我递给别人一张纸你就说是作坊里的方子了?也太强词夺理了吧!”杨二壮见有人给他撑腰,胆子也大了许多,反驳道。
“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何一见了我们就跑?还有那个蒙住脸的家伙也跑了,你还敢说不是给的方子!”那少年又大声说道。
“我……我内急行不行,那家伙为啥要跑,我也不知道啊,腿长在他身上,难道我还能管着他不成?”
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在狡辩。
本来像村里的这些事,遵从的都是自由心证,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我说你是就是,但现在是杨氏族人那边怕但责任,便一个劲儿的为杨二壮开脱。
杨氏那边的人不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不是有足够站得住脚的理由,只怕不能服众。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周氏这边也不可能硬压服杨二壮认罪,再说方子已经给出去了,光杨二壮认罪有什么用呢,方子也追不来了!
“六郎呢,咋还没回来,问问他咋办吧。”二叔公到底老了,经不住站,让孙子给他搬了一把椅子后坐了下来。
“乡亲们啊,这作坊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