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内,由于很多考生准备的不够充分,许多人都冻病了,特别是最后几天,满考场都是吸鼻涕的声音。
“吸溜……”
“吸溜……”
周颐听了想象那个画面真是一言难尽。
而至于周颐对面的那位螃蟹国舅,早就在几天前发了高烧,那些考官也不敢怠慢,直接将他抬出去了。
周颐至今搞不懂那孩子的脑回路是咋回事,进来一个字没写,就见他花式被冻,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抬出去的时候,那家伙还是哭着的,嚷嚷着什么:“不能出去,不然就没零用钱了”云云,看来真是被冻坏了脑子。
这时候大家的身体都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好些人都是靠一个硬气在撑着,特别是那些冻成狗的人,呆在考场的每一刻都不亚于受酷刑。
九天八夜的考试,是集脑力体力心力的综合考校,无论哪一方面扯了后腿,想在会试中出头都是做梦。
到最后,周颐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了。
“哐哐哐……”交卷的钟声响起。
周颐赶在第一批交了卷。会试交卷分三批,第一批在上午,大概十点钟左右,第二批在下午两点钟左右,第三批在下午六点钟左右。
出得贡院,就见贡院门口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