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公点头:“虞兄说的不错,周颐并不是乱来的人。”
“还不乱来,就因为他,尉迟兄的爵位都没了。”武侯与尉迟公的关系最好,现在尉迟公因为周颐的一席进言,直接成了平民,他便有些气不过,愤愤道。
祁国公挥了挥手:“哎,尉迟兄这次做的太过了,这么明目张胆,没丢性命已经算大幸了!”
“丢性命?尉迟兄家里可是有圣祖赐的面色金牌的,皇上能轻易要了他的性命?”武侯郑大眼睛诧异道。
武侯在几个公侯中是出了名的缺心眼,其他几人都摇了摇头,没了和他说话的欲望,皇帝想要什么人死,免死金牌当真有用?
周颐出了宫,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大越时报,尉迟公这样的事迹,大越时报不报道一番,岂不是错过了现成的新闻,就算这次没要了尉迟公的命,周颐也要让他以后在京城变成人人喊打的臭虫。
第二天一早,大越时报便在头版登了一篇文章。
详细讲述了尉迟公下人在清屏县所做的事,将尉迟公和清屏县的官府骂了个狗血淋头,撰写人是佟葆保。
一时间,引得京城人士纷纷怒骂,有的还跑到尉迟公府吐口水。
哦,现在不能叫尉迟公府了,只能叫尉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