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文摸着胡子,竟然不等周颐上前,自己乐呵呵的走上去,“周学士可是在等老夫?”
“正是,杨大人,昨日宴会上您能出言相助,下官不胜感激,略备薄酒,想感谢杨大人。”周颐忙拱拱手,不管怎样,杨知文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说出那一番话,他得领情。
杨知文闻言笑眯了眼睛,挥挥手;“哎,老夫也没帮上什么忙,怎当得起周学士的感谢。”
周颐却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管有没有帮上忙,您的心意我却是要领的。”
杨知文便笑笑:“既如此,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学士,请吧。”
“杨大人,请。”
二人进了太白楼的雅间。
谈话自然是从山啊水啊的开始,好一会儿后才进入正题,杨知文摸着胡子,“周学士昨日的表现着实让人叹服,老夫也是佩服的紧。”
周颐微微一笑:“不过也是被逼罢了,当时的情况下官自然只有硬着头皮上。不然,难道真的让皇上食言吗。”
杨知文点头:“周学士忠君爱国,令人敬佩。”
周颐摇摇头:“杨大人如此夸奖下官,下官实在汗颜不已,说起忠君爱国,朝堂上的衮衮诸公谁也不在下官之下。说实话,在此之前下官对大越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