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说不应该交税,但是以前都是地方上收这个厘金,那个厘金,就已经很繁重了,现在朝廷又征这么重的税,就算赚的再多,也实在是有些负担不起啊。”赵老板苦着脸。
“周大人不是已经在商业部上登了报,朝廷也发了榜,取消了地方上的厘金吗。”黄老板皱眉,他是京城人,在大越时报登了报,朝廷发了榜后,地方上那些胡乱要厘金的便再也没有了,甚至现在官员都不太敢收礼,黄老板还以为全大越都是这样,现在看来,还是因为是在天子脚下,那些官员不敢放肆吧。
果然,赵老板叹了口气:“朝廷和周大人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是地方上的官员不收厘金,却巧立了其他名目,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繁重,但还是在想方设法的要钱!”
“报到商业部去啊,每个地方上不是都有商业部分部吗,周大人也说了若有这样的事他商业部肯定管。”
找老板挥了挥手:“哎,黄老弟啊,你是京城人士,皇城根底下,不懂我们这些小地方的苦啊,我们商人讲究的都是和气生财,要是得罪了那些地方官员,那咱们还怎么混?就算朝廷严办了这些官员,但难保接任的就不这样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当然,周大人除外,算了,忍忍吧,好在他们现在不敢明目张胆了,就算收,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