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又聊了一会儿,周颐见六丫挺着大肚子坐卧间都行动不便,怕她累着,便让她回屋休息,自己和温曲去喝酒。
温新那小子在一边把酒,见了周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也是,还未娶六丫之前,他自个儿说了会像温曲一样不纳妾的,没想到,才刚刚成亲不到一年,就差点毁诺了,还让小舅子给父亲写了那样一封信。
周颐当然知道温新的心思,不过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提,仿佛全然忘了那事一般,一口一个姐夫叫的亲热极了。
见他这样,温新也暗自松了口气。
温曲在一旁看得分明,这个周颐啊,真是不得了啊,虽然这一手让温新不纳妾,但毕竟是插手了姐夫的家事,这也就是遇见他了,若换了一个人,即便周颐是针对的温夫人,但作为一家之主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如此刁难,岂会没有怨言。温新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封建男子,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周颐这样做,未免手伸的有些太长。
所以周颐这会儿全然不提那事,不但消了温新心里的那点儿怨气,还让他心里的愧疚感更增,以后只怕对六丫会更好。
这样的孩子,为何就不是他们温家的呢!
和温曲喝酒出来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自从兴了商业,并取消了各种苛捐杂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