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一点儿也不平静,自这日被皇上任命为会试主考官后,便闭门谢客,日日焚香沐浴,准备会试事宜,可以说是非常小心翼翼了。
这日六丫带着她的女儿温婉上门,和李应茹在一起说话,“公公这次得了会试的主考官,婆婆便时不时的不经意在我面前提起,言谈间总是说会试主考官如何如何了不起,让我不要生事,我一个内宅的女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生什么事呢!她无非是提醒我,我只是一个乡下丫头,配不上他们温家罢了!”
李应茹拍拍六丫的手背:“做人儿媳的,自然是如此,她若只是言语间挤兑你,你便不软不硬的回敬回去便算了。不是我自夸,放眼看去,朝廷有几个有相公这般有出息的,五姐你大可以挺直腰杆。”就是这次温曲的会试主考官,不说全部,但皇上至少有几分是看在相公的面子上,不然满朝文武那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为何不早不晚,偏偏此时落在温曲的头上?
当然这些都是李应茹自己根据周颐有时露出的朝堂上的三言两语推测出来的,而李应茹推测出这一层,心里便有了忧虑,皇上虽然重用相公,但也在防着相公啊,毕竟相公手里还握着无比重要的火铳基地。
李应茹想,崇正帝应该在想法子准备把火铳基地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