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我可以……摸摸耳朵吗。”
“唔……”
耳朵可是兔子极为敏感的地方,也是一道软肋,从不轻易让人触碰。可对方是霍铮,白细丝毫没有犹豫,脑袋一挪,送到霍铮眼前,他有些害羞,声音很小,“铮铮摸吧,不过要轻一点哦。”
霍铮屏息凝神,指尖微微颤抖,碰上那双毛发绒绒蓬松的垂耳。
他动作先是一顿,观察白细可否露出不适的反应,旋即小心将垂耳虚握,放在汗湿的掌心捏了捏,耳朵是真的……
白细发出一声轻吟,霍铮忙松开手,嗓子眼干涩,开口说话时,语气竟显得有点笨拙。
“弄、弄疼你了吗?”
白细摇头,笑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霍铮脖颈,登时牵起一片热意。
白细小声道:“不疼,可是有些痒痒。”
霍铮悬紧的一颗心放下,又将掌心重新覆去,尽最轻的力气揉揉耳朵,白细脑袋抵在他胸前,看不到他此刻的神色有多么肃穆专注。
两人磨磨蹭蹭至半夜,总算相拥着入眠。
月色撩人,白细又梦到大兔子霍铮。
这一回大兔子没用屁股蹭他,大兔子敞开身体拥着小兔子,亲密间,不知从哪亮出一条木棍,竟对着他来回戳弄。小兔子白细跑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