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正是草民。”
“噢?”县令道:“霍家马场是你的?”
霍铮点头,“大哥去世前将马场地契所属归纳于我,但在此之前,地契不在我手里,而马场也由另一人所管。”他将洪金强占地契不还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若大人不信,今日村长与村里的几位村民都能替草民作证,大人现在可传召他们入堂。”
村长与当天几位从洪金手里买了家禽的村民陆续被传上来,逐一将事情讲述。
此次禽流疫症让村户几乎损失所有饲养的家禽,他们对洪金可谓是恼恨于心,而当中几位患病的农户,身子至今还未痊愈。
数位村民口供属实,洪金再无办法脱身。待他们讲述完,村长同样为霍铮出了地契一事口供,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又收了钱,且那洪金今后在长月村再无容身之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人证物证确凿,县令下令命人逮捕洪金,霍铮拿回马场地契无罪释放,出了衙门时候还早,霍铮便带着白细到客栈里梳洗吃些东西。
白细坐在浴桶中,霍铮为他添水擦背。
粗糙的指腹略过细腻的肌肤,霍铮目色平静,心神却慢慢荡漾开。
他为白细洗发,乌软的湿发如藻蔓浮在水面,穿过指缝,覆在那边光洁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