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霍铮正专注为他挑选笔墨。
“铮铮很好呀。”白细与掌柜这般说道,他笑着眯起眼,“他不是什么粗莽人。”
掌柜碎碎叨叨说着武夫的坏话,霍铮从笔墨纸砚上抬头,发现身边的人忽然不见。
他搜寻店铺,绕过屏风,见他掌柜靠在白细身边不知说些什么,心底如沉了一颗石头,过去把白细牵回身边,面色不善,直视掌柜,“你在做什么。”
“粗鲁,粗鲁!”
霍铮只道这掌柜莫名其妙阴阳怪气,拉着白细向外走,“咱们再到别处看看。”
沿着一条石街巷走完,总算买齐了白细上学堂用到的文房墨宝,而在此途中,霍铮遭受到好些个掌柜的白眼,教他百思不得其解。
天色暗得早,马车停在后院,白细抱着文房墨宝下车,送到他的厢房内。
大院中央移栽了一颗十分巨大的古木,枝叶参天,走在院中只有零星的雨丝穿缝落下。若非院子足够宽敞,普通人家的小院根本种植不下这般大的树木。
老媪是个富足的妇女,一双儿女去世后她便一直守在这大院中,孤独寂寞,不敢与人来往。
白细与霍铮的入住让她雀跃异常,在两人出门后,一改往日候在阴暗屋内,早早出门到集市上买些新鲜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