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才走到床边,白细就从被窝里探出半身,双臂缠紧他的腰搂上,脑袋埋在他腰间动了动。
霍铮抱他躺下,用被衾把他盖得密不透风,再亲了亲他的耳朵,徐缓开口,把今日迟来的事说出来。
霍铮在禹城内找了一份新活,地方离弘扬馆不远,就在附近的一间酒楼里打杂。
就要过年了,白细明年念书的束脩还未有着落,而在城里的做事,无论大大小小都需要用上银钱。
霍铮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他得挣钱,却又不能离白细太远,今天在酒楼找了份杂活干,不料第一天就遇上麻烦事。
酉时来了一位醉酒的客人,把他错认成他妻子红杏出墙的对象,揪着他推推搡搡不放,霍铮动手不能,掌柜的从外赶回,才将这场无妄之灾解去。
霍铮将事情平静说完,无悲无怒,倒让白细心底不是滋味。
他问:“铮铮,你要做什么杂活呢?”
霍铮抱了抱他,斟酌着,挑了些较轻的活说,“洗碗、给客人端菜、劈柴。”
白细盯着他深沉的眉眼,“你骗人。”
霍铮:“……”为何来了城内一个月,小白不好哄骗了。
霍铮不说话,白细就知他没猜错,一想霍铮要做那么多的活,接他上车时那双冻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