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细一些禽物染病后的医术常识,他依照《兽界医书》所学,逐一把禽物症状以及对应的药方列举,从绘有药草的药物图卷中找出那些药草的画集,讲述药草的功效。
长侦先生为此感叹,白细在兽学方面天赋实在很高,将他所列的问题答得面面俱到。
他放下书卷,道:“今天你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出发前往麋鹿山,借此机会放松放松,回来后我再教你另一卷。”
白细作揖,把书籍收进布包放好,与先生辞别。
他独身负着布包行走在长廊中,此时比他结束课业的时间早一些,霍铮或许驾着马车还在途中赶来,他便漫步于庭院小憩,看了一天书卷,眼睛有些疲乏了。
小憩不久,忽闻脚步声,他回头,便瞧见燕雪崇从学堂内出来,对方牢牢盯着他,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怨。
白细莫名,这几天他未曾与对方有过任何交集,不知哪里又惹上他。
负起布包,白细抬腿欲走,却被燕雪崇唤住。
“你小子给我站住!”
秀气的眉毛扭了扭,白细可讨厌燕雪崇这样叫他,他不高兴地埋头走,身后脚步声紧随。
“我有你的把柄,你若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当众揭发,你是个兔子!”
燕雪崇口中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