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爪把它捂严实,顺毛发上沾的水珠擦干。
兔子沾不得水,碰到水的它们极易生病,霍铮捋开它粘糊糊的绒毛, 眼眸饱含担忧, “小白,你会不会生病?”
白细摇着兔脑袋,长长的垂耳跟着一摇三晃,绒毛缕缕贴身,露出粉嫩的皮肉, 什么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霍铮轻轻拉开它的腿擦拭下面的地方,触到那如肌肤般粉润的东西,兔子发出轻细的叫声,两条短短的后肢并拢,把身子慢腾腾地翻回来,背过身,埋头自己舔。
霍铮的眼角浮现出浅淡笑意,等它自个儿把下面舔干净了,重新换了一块布料再擦拭,一滴水珠再也滴不出来。
霍铮单手托起它的屁股,一只手抱在它身前,放它入床。
兔子卷起被褥,露出脑袋与耳朵,鼻头沿着他的手指嗅动,霍铮摸摸它脑袋,“为何变回这副模样了?”
它拱进霍铮怀中来回蹭,脑袋仰高,透过窗户遥望夜幕上的红色弦月,洒在院中的月华仿佛也笼上淡淡的红,霍铮抱它走到窗前放在栏杆,与它一同望月亮。
白细一时半会儿化不出人的形态,夜深后,一团蜷缩在霍铮火热的胸膛,鼻子不间断往他下巴磨蹭。
“小白。”
霍铮微仰高头,薄唇沿着它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