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在附近搜索着。
杨寂染却忽然抽出枪顶在了陈瀚东的太阳穴上,眼中是明明白白的恨意,她语气凶狠的质问到:“人是你带来的?”
陈瀚东心头一惊,刚刚一时大意放松了对杨寂染的控制,现在他连最后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
他拧了一下眉,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他必须暗中寻找着夺下她的枪的机会,他一边思考着一边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仇家?”
杨寂染除了洗钱,还涉嫌走私枪支和毒品,这两样都是把脑袋别在腰上的营生,不但要小心警察,还要小心别被同行黑吃黑,所以为了不被别人吃掉,她一直都选择先下手为强,得罪的人自然是一批又一批。
陈瀚东这么说,她一时也反驳不出来,现在的情况敌我未分,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又是砰的一声,那两个黑衣保镖已经倒下了一个,而他在死之前甚至还没明白那一枪到底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咖啡屋内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一个看似镇定其实就快崩溃的黑衣保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却还不想死的女洗钱犯,还有一个神情冷漠作壁上观的男人。
杨寂染看的清清楚楚,那一枪是从非常刁钻的角度打出来的,来人肯定受过专业的训练狙击训练,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