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掩盖了?”
    “不会。”胭影肯定道,“这两处血迹着色轻重明显不同于别处。”
    沈如茵伸手抚摸着已干的血迹。
    她微微抬起头思考着:木下两个字笔画简单,嬷嬷一定是来不及写那么多字,所以这两个字只是提示。
    以她这些时日以来对嬷嬷的了解,这个嬷嬷识字不多,所以这两个字一定不是什么字谜,很有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等在一旁的五人见她们一直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纷纷凑过来,打量着那两个字。
    “木下……”她轻轻呢喃出声,第一反应便是树下。
    可她在冷宫中生活了几日,那院子里只有许久无人打理遍布杂草的花丛,哪有什么树。
    “胭影,你在宫中多久了?”
    “我从出生就在宫中,到今天,正好十六年。”
    “那你可知这宫里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树?”
    胭影想了想,摇头道:“这宫里的树棵棵名贵,可若说特殊……倒没什么特殊的。”
    沈如茵懊丧地垂头,她没有芜媛的记忆,也不知嬷嬷会去哪些地方,怎能知道是哪棵树。
    她向来不是一个自我为难的人,便想着管他丫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那棵树!
    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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