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也知道周冶的身体原本就不算好,也不知在外面睡一夜会不会染上风寒……
    唉……
    沈如茵等着马车顶,对自己说:沈如茵,你在乎的人越来越多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想了半天,终究觉得不放心,半夜里偷偷摸摸起身在座位底下翻了半天,只翻到周冶平常盖腿用的小棉被。想了想,觉得有总比没有好,便哆嗦着跑到外面去给周冶和杜白盖上。
    啧,那杜白睡觉就跟八爪鱼似的贴在周冶身上,想来周冶也会温暖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碰着他的伤腿。
    如此想着,沈如茵仔细比划了一下被子隆起的位置,判断杜白的腿大概架在周冶腰上,这才放心离开。
    再回到马车上,心里终于安定了些,就此沉沉睡去。
    第二天,周冶表现得和平常无异,好像并没有发现他身上多了一床被子。
    只是往常他剥桔子都只给沈如茵一半,今天却给了一个整的。
    沈如茵心想,原来厚脸皮周冶,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又走了十日,沈如茵几人还是没有看见宁扶清的半点影子。
    她有点泄气,扯扯周冶的衣袖,“你不是说十天后就能找到他嘛……”
    周冶也毫无办法,迟疑道:“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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