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们还在逃命?”
    “……那……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有请他再忍一会儿了。”
    “那我在马车上捉……”
    周冶看了宁扶清一眼,不知想到哪里,讥笑道:“随你。”
    一行人又开始上路,沈如茵很快就领会到了周冶那个笑中的含义——马车实在太颠了!
    眼瞧着她笨拙地找出一件衣裳盖在宁扶清身上,又小心翼翼地钳住一只小虫,按照杜白的吩咐放进装母虫的盒子里,周冶心里实在不算舒坦。
    他知道,这件事她最想亲手来做,可心里又不知为何像是有一只爪子不停地挠,于是一边默许她的行为,一边又忍不住出言讥讽。他周冶何曾有过这般扭捏的时候?想想就觉得更不舒坦了……
    虫子们在宁扶清的身体上被喂养得很是茁壮,每扯出一条,沈如茵都觉得自己几乎听见了皮肉撕扯的声音。
    她咬着嘴唇一边哭一边捉虫,期间宁扶清一言不发,连闷哼也不曾有。
    大抵是行到了平坦的地方,马车变得平稳下来。
    沈如茵手有些酸疼,抬头想看看宁扶清的表情,却只看见将他脸遮得严严实实的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我们还要走多久?”她将盒子盖上,决定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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