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的这般斤斤计较?”
对此,宁扶清解释道:“为人在世,须得摆正自己的位置。身处上位时,便要廉洁爱民,而如今我自身便在最下一层,何苦装得一副虚假的大气嘴脸?”
沈如茵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最下一层的?
周冶但凡是宁扶清的话都要抬杠,立刻反驳道:“即便处境有所变化,为人又怎能忘记初心?您名字里便有怀初二字,如今却是要做名不副实之人么?”
宁扶清挑眉,“丁某眼睛不好,还请沈姑娘帮忙评理,方才竟是我一人在议价么?”
沈如茵:“……”
周冶又道:“我原本就没有什么胸怀百姓的心思,何谈不忘初心?”
宁扶清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微笑道:“原来周先生自始至终由内而外都是一介小人,如此这般,丁某便不好多言了。”
往常沈如茵说周冶刻薄小气,他都能厚着脸皮接下,如今被宁扶清说上一句,他却好似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红。
“今日比包饺子!”
丢下这一句话,周冶气冲冲地大踏步向前走。沈如茵想起他昨夜还可怜兮兮地跑到自己跟前抱怨,说近日腿又开始疼,而现在又这样精神抖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