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刚出房门,杜白便转向周冶道,“前些日子买的那坛生姜酒,您给藏哪儿了?”
一听见是要他的宝贝陈酿,周冶皱着眉头不愿意回答,被沈如茵狠狠剜了一眼,才不情不愿道“在我床底下……”
沈如茵:“……”
她懒得吐槽这个人,不等杜白吩咐便立刻跑到周冶的房里将那坛子酒抱来。
杜白倒了半盏,捏起宁扶清下颌欲给他灌进去,哪知他如今陷入昏迷,倒进嘴里的被如数呛出来。
“我来!”沈如茵抢过杯子,一口含了酒低头覆上宁扶清的唇。
冰凉的,柔软的唇。
这样的桥段在言情里层不出穷,每每发生,都总是美好得叫人心尖儿都要颤一颤。
可是沈如茵觉得这特么的一点也不美!
生姜泡酒啊!这辣味简直爽得她要上天了!
沈如茵跳起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又觉得实在不能解辣,便直接提起茶壶对嘴送。
生生将一整壶茶灌进肚子,她才觉得好受了些,忍不住嚎道:“周冶你他妈的一天都是喝些什么狗屁东西啊辣死老娘了!你喉咙是铁做的么那么金刚不坏!”
原本就因为她的某个不当行为而不满的周冶一听此言,笑得愈发森冷起来,无情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