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向远离沈如茵的方向移动,“先前为了医治他身上的伤,我用了几味寒性药材……”
    沈如茵忧心忡忡望着宁扶清,叹道:“也不怪你,毕竟你先前也不晓得——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回头一看便看见杜白已离自己有三米远,她顿时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区区……自知有愧,嘿嘿……”杜白笑得狗腿。
    沈如茵翻了个白眼,她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么?
    房门被推开,苍叶提着药包大踏步走进来,行动间掀起一阵风。
    杜白站起身来,“我去煎药,若是他中途醒了,您便再灌他一杯酒。”
    沈如茵连连点头答应了,目送杜白出门,回头理了理被子。
    又是关门声响起,苍叶的衣角随着房门紧闭消失在最后一丝缝隙里。
    “感觉如何?”周冶凉飕飕且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传来。
    沈如茵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道:“什么?”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么?”他倚在窗边,身后抓着窗栏的手指关节发白。
    但她看不见他的手指,只能看见他寒冷如霜的眼神,锐利得似要在她身上刺上几个窟窿。
    “龌龊”这个词,就像是打翻她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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