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做出的某个不和谐行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许是在自己房里。”
看着他点头后便再无什么反应,杜白一头雾水地退出去。
沈如茵的确躲在自己房里,抱膝蜷在床尾,满脑子都是周冶的那一句话——“龌龊心思”。
她伸出双手放在眼前。
这一双手纤长白嫩,是芜媛的手。
她摸了摸自己脸——这是芜媛的脸。
这是芜媛的身体,如今被她占用。
芜媛她……一定很敬重自己的哥哥。宁扶清,也一定很疼爱这个妹妹。
可是原本这样纯净美好的情感,都在她的手中变得肮脏。
幸而现在还来得及。
她仰头望着帐顶——幸好来得及。
鼻头很酸,喉咙很疼,眼睛也很胀。
可自己没什么资格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