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防你?
她痛苦地抱住头。
可是当初决定要信他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那个打算的准备不是么?
“茵茵……”周冶又唤她,言语间小心翼翼。
“行吧。”她坐直身子挥开他的手,“有屁快放。”
周冶怔怔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半晌,委屈道:“诚然我是骗了你,但我从未害你。”
杜白正摸摸索索找自己的书,闻言困惑地抬头:“您骗她什么了?”
周冶不理他,继续道:“我今日既然与你坦白,便是向你敞开心扉,你理当更相信我才是。”
沈如茵狠狠剜他一眼,“信一个骗过我的人?”
沉闷的砰砰声响了三下,周冶拍着自己胸膛,“你摸摸良心,我可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
说罢他一连咳了好几声,想必是刚才拍得太重。
沈如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捡起毛毯扔给他,“行了行了原谅你。”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原谅得太容易,暗叹自己实在没骨气。
还有几个问题没有问出口,她看了看杜白,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周冶看出她心中疑惑,讨好地笑道:“等到了白家,你想问的自然都不言而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