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非不谨慎。既然他都出口邀请了, 想必这个药方确是能说服自己信他的理由。
几人回到菜园子,嬷嬷前来开门,看见宁扶眠时面上一愣, 缓缓蹲下身子又是要拜的模样。
宁扶眠已认出她, 忙伸出双手将她扶住,“嬷嬷不必多礼。”
进屋坐定后, 沈如茵按捺不住地问起这个药方的内情。
未想宁扶眠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不知妹妹此番离京后,准备前往何处?”
沈如茵愣住,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周冶便先答了:“和固, 白家。”
她诧异地望向他, 觉得他今日分外踊跃。
杜白端着托盘进来, 逐个为他们添茶。
宁扶眠道了声谢,怕冷似的将热茶杯捏在手中,道:“我昨日说了, 你们徘徊在京城中所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他努了努嘴,“喏,就是这个。”
沈如茵摩挲着下巴,“堕胎的药方啊……给谁吃的?给我母亲吃的?”
“自然并非是给你的母亲吃的,”宁扶眠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凶狠,“那是给我母亲吃的。”
饶是沈如茵这段日子已经大有长进,此刻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细细分析下来,应当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