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抬起头,两只眼睛泪水朦胧,委屈道:“区区眼睛看不清,麻烦殿下带路。”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沈如茵终于见识到传说中那个二皇子的真面目——
    宁扶眠果断地掏出随身匕首,明晃晃的刀片架在杜白手腕处,凉凉道:“死或者松手,你选一个。”
    杜白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活在梦里。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哇”地一身跳开藏到周冶身后,抖抖索索道着歉:“区区方才魔怔了,区区错了,殿下饶命!”
    “不怕,”周冶将他从自己身后扯出来,看着他指了指宁扶眠的方向,“看见没有,金主在发光。”
    沈如茵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将会暴毙身亡,死因憋笑。
    于是她当机立断地打了个呵欠道:“未成年小姑娘困了,我要去睡觉,你们慢慢吵。”
    这话也不算找理由开溜,她是真的困了。
    明日就是自己的及笄礼,繁文缛节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早早休息为上策。
    然而她前脚回到房中刚脱下披风,周冶后脚就径直推开了她的门。
    原地默立须臾,沈如茵抱着披风嗷嗷大叫:“敲门啊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娘在脱衣服啊啊啊!”
    罪魁祸首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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