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
    周冶看了看那根簪子,觉得宁扶清这个人真是极讨厌的。
    宁扶眠也有些不满道:“不知那位阁主是谁?照礼,及笄当日的发簪应由父母赠送。”
    “人家说不是送给你的,”周冶一把夺过那盒子,连手中的“蛋糕”也顾不上宝贝,“扔了罢。”
    “周冶!”沈如茵伸手便要去夺,“我不戴便是。”
    一声叹息响起,宁扶眠也掏出一个盒子横在她眼前,“不论那位阁主是何打算,我这一只,是代姨母赠与你的。”
    去抓周冶的手顿住,她惊讶地看向宁扶眠——
    又是簪子?
    周冶抱着木盒凝固在原地,欲哭无泪。
    宁扶眠见她接了,方告辞道:“今日我就不打搅了,妹妹早些歇息,我们明日再聚。”
    杜白留下礼物,也跟着宁扶眠离开。
    沈如茵这才想起她还没接周冶做的蛋糕,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模样。
    转身再看,却不见他人影。
    找了许久,终于在灶房找着他。
    那人正盯着眼前那个圆圆的大月饼似的东西发呆。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切一块给我尝尝啊。”
    “你要吃么?”声音里无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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