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便当她还在这玉佩里,你务必好好活着。”
    “你与我没有血缘之亲,这很好。”
    “那时候,我恨自己比恨你更多。”
    “周冶说你龌龊,我却比你更龌龊。”
    林中寂静,偶有虫鸣。
    他沉默半晌,忽然唤道:“沈姑娘。”
    看着她受伤的腿,他轻声笑了一下:“自作主张。”
    沈如茵再醒来时,天边已泛着鱼肚白。
    她撑着身子欲坐起来,却发现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脸上。
    又看见身上的衣裳,她竟毫无志气地红了脸。
    那人一只手撑着额头睡熟,左方离他们不远处还躺着一条插了匕首的蛇尸。
    她将衣裳复披在他身上,站起身来轻轻踢散燃得还剩些火星的枯枝堆,又跪坐回他身旁,出神地盯着他的脸。
    这个姿势睡觉,一会儿醒来一定会头疼腿疼胳膊疼,要不要帮他换个姿势?
    想着想着,突然脑子里又回响起他昨日说的那句话——“活得那般操心做什么”,当下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管他呢,一会儿自己活动活动就不疼了。
    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她从怀里摸出金花放出去,决定还是在此处等苍叶过来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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