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究是宁扶清,力道一软欲收回手,被那女子用力拍开,瞪眼惊叫:“你竟然还想打我!”
女子掐住她手腕,将她往窗前一带,胸口撞在墙上叫她差点流出眼泪。
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小瞧了这个丫头。
毕竟有个当校尉的爹,怎可能是个柔弱小姐。
妈的,忍不了了!
沈如茵发力甩开手,在那女子额头上一推,使得她仰头接连退后几步。
女子捂着额头,看沈如茵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嚼碎下肚。
沈如茵恨她一眼,砰地一声关上窗,听见窗外骂骂咧咧的声音:“粗鲁泼妇!残花败柳!定是你死乞白赖,阿清哥哥才会带你回来!”
残花败柳这个词用得着实过分。
沈如茵自地上捡起方才被自己碰落的书,心想看在那野丫头爹的份上,这一次就不再计较。
她揉了揉胸口,暗忖这两坨肉实在太娇嫩,有时候还真是个负累。
身上各处都疼,她也没了看书的心情,蜷在床上等伤痛过去。
朦胧间沉睡过去,醒来时已是黄昏。
胭影进房中唤她,说是宁扶清叫她去用晚膳。
自回到军营便不曾见到宁扶清的人影,想来也是忙得紧。
可她现在不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