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还。但这是我的情, 与你无关,我何时叫你为了我受委屈?竟因此连饭也不吃,你以为什么人都有资格与我同桌而食?”
    “……”
    沈如茵抿嘴偷笑,因他这几句话解气不少。
    “众人看在她父亲的情面上,待她很是宽容, 未想反叫她愈发跋扈。”他眸色沉沉, “安校尉在世时为她定的那门亲事, 也是时候择个吉日了。”
    沈如茵不住点头,这个碍眼的家伙的确该早早送走。
    然而碍眼的人在接下来的好几日里都未曾来碍她的眼,听说是哭着闹着非要粘在宁扶清身后, 而宁扶清也不知因为什么缘由,任由其跟着。
    不过被喂了一颗定心丸的沈如茵并不如何担心,反倒是他与宁扶止忙着南蛮与军中之事,顺带着安安也整日里不见人影,叫她清静不少。
    清静的日子享受了约莫十来天,沈如茵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寻找那名府医的家人,只是仍然一无所获。
    周冶那个杀千刀的不顾死活跑去和固,而她又被这件事拖着不得分|身,真是十分惆怅。
    沈如茵坐在桌前看着手中胭影呈上来的报告,觉得眼睛有些涩,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走走。
    刚推开门便见长廊廊顶挂着一排红灯笼,看起来甚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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