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穿好衣裳,面色绯红地倚着木桌,浑身绵软好似无骨。
    “沈小姐?”老爷轻笑,“长得倒是不错,未曾想那安安还算守约。”
    沈如茵正酝酿着要如何说话,便听他又道:“你那位朋友可真是烈性,吃了药还能伤我,沈小姐你,是不是应该代她向我赔礼?”
    闻言沈如茵气得发抖,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还未曾将胭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