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届时血流成河,可是你想看见的结果?”
沈如茵咬着唇一言不发,既知他所言无错,又心中不平,只听他又道:
“若能造福百姓,我不在乎那个位置坐着什么人。”
“我知道了。”沈如茵捧着碗,垂头低声道,“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总是支持你的。”
他看她半晌,忽然笑道:“俨然已是贤妻模样了。”
沈如茵涨红了脸,喃喃:“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有油嘴滑舌的一面……”
“肺腑之言,何来的油嘴滑舌?”
“……”她决定转移话题,“你说玉棠楼出了事,我一直想问来着,出了什么事?”
“此事不久后你便会知晓。”
“哦。”
他重端起碗,吃了两口,又想起什么,问道:“我们何时出发?”
沈如茵还被震在他方才的话里,一时反应不及,茫然道:“出发?”
“和固白家。”他舀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你不是很担心周冶?”
她认真观察着他的神色,确定他没什么不满才应道:“待我与柳生说清楚了便出发,总不能让人家不明不白就跟着我们走。”
柳生的伤请了好几位大夫也不见好,最终还是给杜白去了信,照着他写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