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开口将谈话引上正轨,“那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是我们,”周冶曲起两指敲着床沿,“是我与二殿下,你只需将所知告诉我们。至于你,还有别的事情。”
沈如茵一愣,“我?什么事?”
周冶看着她,轻声开口:“嬷嬷。”
“嬷嬷?”沈如茵皱眉,“你们来时没将她带过来么?”
“带是带来了,但还未能下葬。”宁扶眠抬脚勾了一根凳子坐下,缓缓道,“嬷嬷是姨母的人,只有你才有资格出面让嬷嬷归籍。”
“这样啊,那我该怎么做?”
“此事简单,明日你便去找白轲——就是现任家主,他自知晓如何办。”
“白轲……是白哲的儿子么?那他会不会为难我?”
“不会。”周冶吊起那双狐狸眼,唇角带着笑,“他是个胆小的,如今白荷犯事,白哲在族中的地位也随之下降,他看得清眼前局势。”
想起先前宁扶眠吩咐下人的语气,沈如茵试探道:“莫不是……兄长在管着家?”
“也不全是,”宁扶眠眼眸深了几分,“不过快是了。”
沈如茵瞪大眼睛,“兄长你……”
“此事我正要告诉妹妹。”宁扶眠低着头并不看她,“待解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