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恨不能整个人一丝不落地缩进宁扶清怀中。
    但一想到原来是因为月事到了,她的心中又轻松下来。
    人总是这样,只要为自己找到一个借口,那些原本郁结于心的痛苦仿佛都不复存在。
    “阿清。”她将头埋在他臂弯,颤抖地轻唤了一声。
    宁扶清一怔,停下脚步低头看她——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唤他。
    “我……”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她咬着下唇,闭上眼赴死一般毫不停顿地迅速道,“我月事来了肚子疼你快送我回房间!”
    宁扶清:“……”
    “好。”男人喉咙间发出低沉的笑声,“你安分些,这般乱动,我不好走。”
    怀中人仿佛被下了魔咒,立刻停止动作,安静得像具雕塑。
    每每来月事,沈如茵都觉得冷得紧,尤其是小腹处。
    她窝在床上昏昏沉沉,迟钝地想,这个放在现代,应该叫宫寒吧?
    唉……做女人真难……
    躺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宁扶清便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叠白纸和一根小布条,这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用得上的干净白纸。
    沈如茵颤巍巍接过那一叠白纸,耳根红得能滴血。
    也不晓得宁扶清一个大男人,究竟是如何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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