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不如周冶?”
    沈如茵:啊……好酸……这小语气好委屈,哦?
    他叹了一口气,“白荷是罪有应得。这世上不乏比她还要艰苦的人,却也未见得如她那般丧尽天良,你不必为她难过。”
    沈如茵:我哪有为她难过……
    “你没有?那你先前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我刚才说话了吗?”
    “你在犯什么糊涂?”
    “……那我说好酸那句——你也听到了?”
    “怎么,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身上陡然增添一股重量,沈如茵睁开眼,看见那人近在咫尺的脸。
    羞耻感“砰”地炸开,她口齿不清地问:“你你你在干啥,干啥干啥!”
    额头一股柔软暖意,他的唇离开,移到她耳边,沉声道:“趁虚而入。”
    说罢他回身坐下,沈如茵呆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恍在梦中,听见他又道:“我这一生从未羡慕过别人,唯有周冶,我很是嫉妒。”
    沈如茵拉起被子盖住头,“你嫉妒他做什么……”
    “他认识你比我早。”
    “没有啊!”她猛地掀下被子,“我来这里以后,除了嬷嬷,最先见到的就是你了。”
    他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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