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那嘴唇干裂,却不正常地红着。脸上的皮肤异常干燥,手指关节也比往常更分明些,甚至连那件大氅,他也似乎瘦弱得撑不起来。
    沈如茵拽住他,“周冶,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病情究竟如何?”
    “我很好。”他声音温和而平静。
    “你撒谎!”沈如茵鼻子发酸,深知他愈是这般不在乎,情况便愈不容乐观,“兄长本不是多话的人,可他那日专门为我解释了落月湖的来历,又特地强调你的屋子有多暖和,反倒让我怀疑。”
    “我没撒谎。”他腾出一只手曲起食指在她眼下滑过,无奈笑道,“哭什么,也不是现在就要死了,我还能活到你嫁人那天。”
    沈如茵抽抽鼻子,“那你突然跟我讲这件事干吗!”说着她狠狠踢了槐树一脚。
    周冶好笑地拉住她,“好端端的你踢它做什么,它又没有招惹你。”
    “我不爽!”
    “好了。”他拍拍她的脊背,“我与你讲这些,只是忽然意识到没有再坚持的必要。”
    顿了顿,他又道:“哪怕我下一刻就要死,也不希望你恨我。”
    “可你明知道我会很生气……”
    “我也知道你最终会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这叫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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