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成为谁的附庸。”
    闻言沈如茵一愣,随后心中好似化开了一坨糖,甜得腻人。
    男人与女人的地位,直到二十一世纪也未能完全平等。这世上有太多男人将女人当做附属品,而他和他们不一样。知道了这一点,比听见他说一万句甜言蜜语更叫她开心。
    躲在被子里的嘴角止不住地上翘,直到杜白熬好药端来,她才终于从极度羞赧与兴奋中缓过神来。
    杜白将药端到她床前,看她时的眼神仿佛恨不得用意念与她对话。
    她了然地点点头,大声道:“清清你能不能去把柳生给我带过来啊?”
    宁扶清看向她,又望了望黑透的天色,不确定道:“你现在要见他?”
    沈如茵猛点头。
    他又瞟了杜白一眼,答了声“好”,便放下笔出门。
    杜白长舒一口气,将沈如茵扶坐起来,挪过凳子坐下,看她的眼神是不曾有过的凝重。
    “怎么了?”沈如茵心中一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我要死了?”
    “不是。”
    杜白蹙起眉头,踌躇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区区斗胆,问您一个问题……”他顿了顿,“姑娘您……是否每次月事都极为惧冷?”
    沈如茵捏着被子,莫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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