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再去查查医书。”
    她端起药碗点点头,“你去吧。”
    待杜白走了两步她又忽然将他唤住,吩咐道:“此事不要告诉周冶。”
    杜白回身问道:“那殿下那里……”
    “我来说。”捧着药碗的手指发颤,她重复道,“我来说。”
    “好。”杜白再看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后离开。
    屋子中仅剩下她一人。
    裹在睡了许久的被窝中,沈如茵仍觉得十分寒冷,冷得禁不住发抖。她轻轻抚着小腹处,鼻尖一酸滚下两行热泪。
    “不能生育”四个字仿佛悬在她头顶,每想起一次便犹如心上被利刃剜了一刀。
    这件事,她要如何开口与宁扶清说?他会介意吗?一定会介意罢……遑论极为注重传宗接代的当下,便是在现代,也难得有几个人不介意。
    况且,即便他不在意,她自己也会在意。
    关于他们在一起的未来,她也并非从未想过。她也曾很期待与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也曾很期待能与他育有儿女,期待抱着软乎乎的孩子是何等感受……
    可现在,这些全部都成了一场空梦。
    这些日子以来与他相处的美好日子,原本就虚幻得不像真的。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或许只是做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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