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我没有……”
    “这一点, 我不信你。”他轻笑两声, “你上一次, 也是这样逃了。”
    “那不一样……”
    “可我不放心。”
    “……好吧……”
    “答应了?”
    “恩……”
    “不许反悔。”
    “不敢不敢……”
    “好。”他松开她,从怀中摸出用锦帕包着的两块半枚霜色玉佩,取出一块递到她手中。
    沈如茵惊愕, 看看玉佩又看看他,“你这是……”
    “定情信物。”他摩挲着手中剩下的那半枚滚烫的玉佩,“靠得愈近,这玉佩便愈烫。日后你将它带在身上,我便能找到你了。”
    她将玉佩按在胸口,低头偷偷抿起嘴唇,小声喃喃:“说得好像我会跑似的……”
    宁扶清将自己那半枚揣好,拍了拍她的头站起身来,“好生歇着。”
    她点点头,羞得将自己整个人藏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无限甜蜜。
    休养了一段时日,她的伤口开始结疤,也勉强能够下床走动。宁扶眠忙着处理白家的事宜,仅来见过她一次。
    这些日子里,没有人知晓柳生去了何处。幸而当日他烧粮仓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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