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也让她更喜欢他。
过了两日,沈如茵正在屋中收拾东西,苍叶忽然闯来,却又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苍叶一向不喜多事,难得会有这样慌张的时候。沈如茵停下手中事情,面上也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苍叶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是二殿下,他……他将白家族人聚在宗祠,说是……说是要将您逐出白家……”
沈如茵愣在当场,脚底好似生了根,半分也移动不得。她相信宁扶眠绝不会害自己,这样做,兴许是为了保她。
可她先前就对宁扶眠的行为感到不解,只是懵懵懂懂觉得他大概是在自寻死路。现如今他又这般对她,便叫她愈发看不明白了。
思考许久,她决定还是亲自去瞧瞧,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什么,回身问道:“京城那边,是不是来消息了?”
“是。”苍叶点头,“今晨才来的消息,就在不久前。”
沈如茵心中一紧,“他……改姓了?”
“属下不知。”苍叶迟疑片刻,又道,“但看如今情形,想必是改了,否则他无法下此命令。”
“那他——有没有说让我去宗祠?”
“没有。”
闻言沈如茵停在门口,单手扶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