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犯阁规,今日我杀了她,来日你大可找我寻仇。”
    “阁主!”
    “阁主。”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激昂者为谢之竹,平静者为蝶衣。
    谢之竹转回上半身,怜惜而悲痛地望向她,却见她并不看自己,只是淡淡抬头对宁扶清道:“午时已至,您该下令行刑了。”
    “蝶衣!”谢之竹跪行至她身前,揪住她裙摆苦涩道,“你还有个孩子……”
    “谢公子,”蝶衣垂眸,看着他手上因长时间驾马而被缰绳勒出的血痕,神色漠然道,“我不值得您如此费心。您现在向阁主认错,还来得及。”
    谢之竹未能说出一句话,便听她又道:“您不是想从军,想当将军,亲手斩了那批乱臣贼子么?既有这般远大的抱负,又何苦因我这样的女子止步不前?你是个好男儿,只是我这一世活得不干净,若有来生,我定会爱上你。”
    “谢公子,”王起一边将洗净的长针比划上蝶衣胸前,一边劝道,“华阳阁自有华阳阁的规矩,还请您三思而行。”
    “我也想三思,”谢之竹手臂上青筋暴起,揪着蝶衣裙摆的手指间竟微微浸出汗水,“可我如今什么也不求,就想要她活着!”
    “谢之竹,”蝶衣闭上眼,轻声道,“蝶衣这辈子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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