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不过若换了自己,恐怕也会这般生气的。
她蹭了蹭他紧靠着自己的脸,亦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道:“对不起。”
因为蝶衣的死,他原本就极为难受。可此刻自己却在火上浇油,想必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痛苦。
“不要总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
“好,那我向你发誓,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喉咙一痛,使得她说话时带了些哭音,“我很怕你生气。”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胤,”他将头侧了侧,声音听起来清澈了些,“只是身为皇族,他本该做出些牺牲。他如今在那个位置,乃是他的责任,棋子一言说来不好听,却也是事实。且无论如何,我还在尽力保他。”
他顿了顿,“我无欲与他争夺,只想将父皇未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至于将来他是否还在那个位置上,我不关心,也未曾考虑。”
她未曾想到他还会向自己解释,一时更加愧疚,却听他又道:
“茵茵,我是真心待他好,也确实在利用他。但你不同,你与这些事情无关,我只盼望你能远离,你可明白?”
“你……”她咬了下唇,“你不希望我卷进这些事情里么?”
“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