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能够单独相处。此时沈颜交与杜白照顾着,再与他面对面时,她竟十分紧张,望着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他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了浅浅一吻,“明日之后,你便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
她不知想到何处,不争气地红了耳根。
宁扶清知她害羞,也不再戏弄她,吩咐了几句便离开。
她正欲闩上门歇下,却看见周冶站在他的屋檐下,手中提了一瓶酒,目送宁扶清离开。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周冶已朝她走来,于是她大大方方敞开门让他进来。
他却在门前止了步道:“要嫁人的大姑娘了,还是避讳些,到院子里坐坐罢。”
杜白站在周冶房间门口,轻叹一口气,关上门进了屋子。
屋内码着大大小小的包袱,其余未进包袱的大小物什已所剩无几。
两人行至院子中央,在石凳上坐了。周冶不知从哪儿掏出两个雪白的瓷杯放在石桌上,倒了两杯酒道:“陪我喝几杯。”
这是周冶第一次要她陪着喝酒,她微微一愣点头答应,摸上瓷杯,触到淡淡温热。
周冶仰头送一盏酒入腹,又倒了一盏握在手中,轻笑一声道:“原以为我看不到你嫁人那一日,未想我竟会如此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