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能解这毒,杜大夫那处不急。经此一事,我不大信任他,还得再请别的大夫瞧一瞧。”
    沈如茵义愤填膺地点头,“往常还不晓得他竟然那么大胆,敢用你做实验,看我不打死他。”
    “……可我怎么觉得你很愉悦?”
    “你看错了。”沈如茵嘴硬。
    然而在宁扶清锐利眼光中,她最终败下阵来,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我对我们杜白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你找谁都没他管用。”
    宁扶清懒得理她,转而问道:“为何不见周冶?”
    提起这个人,沈如茵方才还轻轻松松的脸色立即紧绷起来。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将周冶的情况交代清楚。
    “原来如此,”宁扶清颔首,“你放心,待我了了此间事,便派人寻他。”
    周冶失踪这些年,沈如茵从未停止过找他。但她也知道,即便同样是那个华阳阁,放在宁扶清的手中却比放在她手中锋利得多。他所谓的寻人,大概和她能做的有云泥之别。
    以宁扶清与周冶的关系,他能出口承诺,实属难得。沈如茵心中正十分感动,却听得他忽然欢喜道:“不过若是寻不到,为夫也乐见其成。”
    他着重强调“为夫”二字,眼中还流露出警告的气息。
    沈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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